诺玛提示您：看后求收藏（第14章,秋天来临时,诺玛,提莫小说），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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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谢莉终于摸清了对话的走向，帮腔道：哎，我最烦这种见钱眼开的律师，一门心思都放在别处，哪里有什么余力去钻营法律问题?
&esp;&esp;这倒是有失偏颇。尹荷立刻否定，道，律所合伙人哪有不爱财的?不喜欢钱的合伙人，缺乏基本动力，肯定不会是好合伙人。而且我们做的这些资本市场项目，又不是什么 rocket science，还要每一天做科学探讨。只不过凡事都要有个度。
&esp;&esp;戴文道：没错，威廉程就走到了天平的另一端。
&esp;&esp;哎，真希望到时候别和他们做对家。谢莉讪笑道。
&esp;&esp;尹荷又说，我呢，确实不欣赏威廉程这个人。但是我也不怕和他做对家。我知道有很多律师，喜欢抱怨对家律师的水平差，合作起来困难。但是我们作为律师，选择合作对象的机会不多。项目上的中介是谁，都只不过是项目进程的一部分。
&esp;&esp;她这长篇大论的一番输出，很明显是对谢莉有诸多不满。乔安思来想去，只能归结于尹荷与这个威廉程有什么深仇大恨，而谢莉非常不合时宜地提起这个人，还很不知趣地夸赞他青年才俊。
&esp;&esp;乔安怎么也没想到尹荷会是这种性格，顿时觉得压力山大。坐在尹荷身边的谢莉显然也十分慌张。乔安求助地看向戴文。
&esp;&esp;你们要听歌么?戴文问，今天早上四点多就起起床了，我实在是有点困。
&esp;&esp;听呗。尹荷疲惫道，这漫漫长路的，大家都补个觉。
&esp;&esp;戴文问，你们有什么想听的么?
&esp;&esp;几人都说随意。戴文便和司机交涉，片刻，车厢里就回荡着轻柔的钢琴曲。尹荷打了个呵欠，往后靠了靠。谢莉也显然是松了口气，僵硬的肩膀沉了下去。
&esp;&esp;等到两位合伙人都睡了，乔安也放松下来，靠在椅背上，脸转向一边，额角贴着冰凉的车窗，眯着眼看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。忽然腿上一沉，她转身一看，是戴文在她腿上放了个靠枕。
&esp;&esp;乔安压着声音道：哪来的?
&esp;&esp;戴文小声答道：车上的。你没看老板们都自己枕上了么?就你傻。
&esp;&esp;乔安往前排望去，果然谢莉和尹荷都各自抱着枕头。她对戴文一笑，感激道：谢了。
&esp;&esp;谢啥呀，都是一个公司的。戴文摆摆手，又指着乔安座位前的袋子，车上也备了水，你别渴着自己。
&esp;&esp;乔安出门前没喝水，确实有些口干舌燥。她从座位前取出司机准备的矿泉水喝了两口，想到戴文的体贴，心里却忽然觉得挺不是滋味。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，看到有一条未读，是戴文十分钟以前发给她的。
&esp;&esp;戴文：困不困?你脸上怎么挂着那么大的黑眼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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